西域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写但一定会写

〖烈火默读联动阅读体〗第一章

——未来向阅读体,烈火在巫人冢被炸那里,默读在费总被炸那里。

 

——烈火新修版,小可爱们别踩雷了~

 

——这篇文是我放假第一天上老福特发现我追的文还没更新,一气之下开的,随便的不行,加上本人是个憨批新手,文笔堪称小学生作文,可能文不及意,大家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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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烈火浇愁》

 

“在岩浆的浪尖上,有烧不完的余烬。” 古穿今,年下。

主角:盛灵渊,宣玑

 

肖征转头,铜铃般的大眼睛瞅着宣玑:“你跟这个……咳咳,这位前辈是什么关系?”肖征看了盛灵渊一眼,默默把“大魔头”这三个字眼给咽了下去。

 

王泽也不甘示弱:“宣主任看起来是有故事啊……”

 

宣玑自己也懵着呢,写穿越人士的传奇一生便罢,他只是跟这大魔头打了个照面的事儿,怎么就成主角儿了?

 

洛时适时的装傻:“以后你们俩会组团打怪,可能是这个原因?”

 

盛灵渊探究的眼神望着她,还要给这眼神披个含情脉脉的外壳,外人看来就是盛灵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人小姑娘,仿佛对面是他的珍宝 。洛时被他这么看着,冷汗当场就下来了。


宣玑看着大佬不管事儿了,心里十分不舒服。他自己扛着压力在这装疯卖傻,人皇陛下居然还有心思闲撩?趁着“心灵感应”还没断,宣玑阴测测的开口:“陛下老情人可真够多的啊,走一个阿洛津又来一个洛时……当然你跟老情人见面我是管不了什么的,就是把我们异控局牵扯进来,不好吧?”

 

盛灵渊回头看了他一样,终于想起来解释一句:“我跟她不认识,但是她非常危险,要是她想,我们这里的人都活不了,包括我。”

 

宣玑悚然一惊——连大魔头都说非常危险的人……他抬眼看着洛时。他能确定洛时没有恶意,可是她到底要什么?仅仅只是让他们看完两本书?

 

明明坐在一张桌子上,几人却各怀鬼胎。

 

然而对面郎乔一句话,却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她说:“年下?这不是经常在耽美文里的词嘛,再加上主角栏的两位……”郎乔往对面俩帅哥那扫了眼,悄悄擦了擦口水。

 

费渡却赞赏的看她一眼,转头对眼露迷茫的盛灵渊解释:“意思就是,你们俩有龙阳之好。”

 

宣玑一下就炸了:“你不能因为我喜欢男人就把我跟这大魔头强行捆绑!”

 

盛灵渊淡淡的扫他一眼,慢悠悠辟谣:“我并无恋童癖。”言下之意怎么可能喜欢这小破孩?

 

宣玑双眼冒火,准备扑上去与大魔头同归于尽。

 

洛时敲了敲桌子,吸引回大家的注意力:“继续看吧。”

 

众人发现这书居然是有画面的,就像看电影一样,还有旁白。

 大齐启正二十一年,霜降。

 一队骑士在官道上纵马狂奔,人和马都已经风尘仆仆。忽然,打头的年轻骑士喝道:“界碑到了!”

 只见不远处竖着一道石碑,丈余高,上面一行龙飞凤舞的血字,戾气逼人,写道:赤渊,生灵止步,擅入者挫骨扬灰。


郎乔小声嘀咕:“这不是现代文吗?怎么又讲到古代去了?”

 

常宁笑着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文案上写着是古穿今呀,陶然,你说是不是?”

 

古穿今……那么谁是那个“穿今”的古?郎乔与骆闻舟费渡对视一眼,达成共识后三人齐齐看向陶然,却看到陶然那个不争气的正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跟常宁讲话:“是……是啊,你觉得是谁呢?”

 

费渡/骆闻舟/郎乔:……

 

烈火组这边也在猜测纷纷,只是碍于还有盛灵渊这个危险人物在场在场,大家都很拘谨,几个人扎堆在一起,让人一看就知道异控局内部的关系复杂。

 

这男人言语行动稳重和缓,举手投足间自有渊岳气度,背影上看,该是有些年纪了,可一转过头来,却露出一张毫无风霜痕迹的青年面容,有几分诡异的违和感。

单看这张脸,任谁也想不到,他就是已经在位二十一年的启正皇帝——盛潇。

他生着剑眉,眉峰不显,斜飞入鬓,眼角走势却微微下垂,很有几分温柔多情的意思,是一副俊秀端正的好相貌。

太子站好,又低低地唤了一声:“小叔。”

 

众人骇然看他,盛灵渊哼笑一声,坦然承认:“是我。”

 

双方立刻议论纷纷。哪怕默读组已经知道这个空间和对面的都不简单,但突然面对一个……珍稀古董,活的,没当场拍照发抖音都是训练有素了。

 

宣玑压下心底莫名的不悦,又转头跟肖征挤眉弄眼:“老肖,我也是在东川才知道他竟然是人皇盛潇……而且,”他悄悄偷瞄盛灵渊一眼,声音压得更低:“他的身份恐怕不止人皇这么简单……总之大家都小心点儿。”

 

时间并不因众人的思绪停留,屏幕上的画面继续向前走,然而谁也没有心思再去关注这些了。

 

直到王泽惊叫一声:“毕方!”大家才回过神来,一齐注视着屏幕。

 

盛潇摘下自己的头冠,歪歪扭扭地扣在了鸟头上,又将印玺、扳指、玉佩等物一一除下。最后,他从颈间解下个玉雕的人形挂坠,看了一眼,便随手掷在一边。那玉雕不知是什么要紧东西,小毕方羽毛当场一奓,慌张地追过去,小心地将玉雕衔在嘴里,再一看,那男人已经披头散发地走远了。

朝着赤渊。

 

宣玑瞳孔一缩,他猛的抓住盛灵渊的手,指甲陷入皮肉,声音颤抖:“……你要干嘛!?”

 

盛灵渊未答话,因为宣玑马上就知道了。

 

画面滚动着,众人屏住呼吸,神色怔然的盯着屏幕,不知作何反应。

 

郎乔常宁和平倩如面露不忍的转过头去。

 

盛灵渊眼底笑意晕开,他好整以暇得扫了一眼神色各异的众人,觉得这些后辈实在是太大惊小怪了点,还有不忍心的那几位……盛灵渊眼中的笑迅速被从深处蔓上的冰冻结——这是在可怜他?人皇虽会哭惨,但这不代表没有利益的时候他会愿意让别人窥见自己的往昔。看电影都要买张票呢,感情看我免费是吧?

 

早已泪流满面的洛时一颗颗捡起珍珠,哽咽着问:“灵渊哥哥疼不疼?”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心疼。

 

盛灵渊朝她一笑,眼底的冰却未融化,洛时就识趣的闭嘴了,她像是看懂了盛灵渊的不满,心虚的把珍珠全都堆在他面前。

 

一直把自己藏在角落的阿洛津突然出声,他疼惜般的问:“灵渊哥哥,你疼不疼啊?”

 

盛灵渊于是轻轻摇头:“我那时候五感尽失,不疼的。”

 

洛时:……

洛时面无表情,觉得盛老狗爱撒谎而且很偏心,面对她的时候连撒谎也不愿意!

 

那一天,赤渊里一直回荡着笑声。

直到那怎么也烧不完的残肢缓缓下沉,被惊动的岩浆恢复平静。


直到这场挫骨扬灰的酷刑结束,空间里才听见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费渡微微喘着气,他按捺住呕吐的欲望,意识模糊的望着盛灵渊。跳赤渊这一幕实在是 震人心魂,即使未曾亲临,即使隔岸观火,即使漫不经心,但这到底是跟看电影是不同的。

 

费渡的座位离屏幕最近,他能感觉到赤渊的热浪席卷而来,额头上都微微冒出细汗。还有……一股古怪的焦糊味似有似无的传来,烧焦的血液炸裂开的声音还在耳边回想,他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干呕起来。

 

费渡想要开口说什么,然而平时巧舌如簧的人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跟骆闻舟对视一眼,发现对方也在心有余悸的喘着气。


然而骆闻舟的眼底是极深的忌惮,他轻轻拍了拍费渡的后背,关切的开口:“没事儿吧?”同时对费渡摇摇头示意他别轻举妄动。


费渡缓了缓,低声对骆闻舟说:“我没事。”

 

半晌,费渡终于直起腰来,:“陛下倒是好毅力。”然后又转过头用眼神舔了一遍骆闻舟,眼睛里是揶揄的笑意:“师兄真是跟我心有灵犀啊。”

 

陶然悚然地看着他俩,还真搞到一起去了?!

 

盛灵渊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嘴角一勾。费渡这个人……跟他很像啊,看来也是有深埋的过去,而且不想让人知道,能够理解他的感觉。

 

—— 是什么事?他轻笑起来,带着点跃跃欲试。


 嗡——

 大地深处无端悸动,接着,传来模糊的、让人不安的呓语,越来越鼓噪,被某种未知的仪式卷着,钢针似的扎进他混沌的识海。

 什么……声音?

 何人胆敢造次喧哗?

 “我愿奉舍一切……”

 “以身为媒……以身为媒……”

 “九幽泉下,上古神魔……”

 “魔……”


到底是什么人扰朕安眠?”失控感勾起了他心头戾气,他一时暴怒,识海深处浮起不祥的黑云,随着他的心意凝出利爪,朝着那胆敢惊扰他的声音反噬过去,“好大的胆子!”

 可就在这时,在混乱和烦躁中,他刚复苏的感官忽然突然捕捉到了一丝微弱但熟悉的气息,清风一样掠过,他那风雷涌动的识海蓦地一清,几千年没跳过的心无端震颤。

 那是……什么?

 他的杀意倏地散了。

 可是不等他捕捉到,那气息就又消失了。

 等等,不要……不要走。

 他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是近乎本能地想留住那飘渺而过的气息,再不理会耳边其他杂音,他拼命挣扎起来。下一刻,识海巨震,他感觉到了身体,接着,耳边传来“啪嚓”一声脆响,风掠过他的额头,他猛地睁开眼,被阔别已久的阳光晃出了眼泪,然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口棺材的碎渣里,怀里插着一簇细弱的火红鸟羽……羽绒。

 不知在地下埋了多少年,已经熬干了,靠一点不知出处的微弱灵性维持着不腐,见风即散,他方才伸手抓住,那一点小小的羽绒就在他掌中化作了一把浮尘,烟消云散了。


平倩如感叹一声:“毕阿姨……”

 

知道内情的人都叹了口气,只有宣玑冷心冷肺毫不在意,他震惊的盯着盛灵渊。

 

盛灵渊出神的望着自己苍白到几乎透明的手,低喃:“原来是你啊……”

 

然而很快,他突然又暴怒起来。眉宇间是从未有过的戾气,他简直被气笑起来,嗜血的杀意一瞬间便席卷整个空间,他的声音带着被怒火灼烧的被鲜血洗过的淋漓杀意:“为了把朕请出来,倒也是大手笔。”他笑意盈盈,嘴里却尝到一股铁锈味,“如此,朕怎么能不好好回报你们呢?”

 

阿洛津见他这么生气,愣了一下,随后咯咯的笑了起来,用最单纯的语气说出最幸灾乐祸的话:“原来是彤啊,那背后的人可要遭殃了。”

 

骆闻舟猛的转头,眼底是藏不住的震撼,这种简直要凝成实质的杀意,要杀所少人才能形成?而他竟然能隐藏得这么成功,让他们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危险……

 

费渡眸色深沉,他一把握住骆闻舟的手,劝道:“陛下,大可不必如此,若想起了什么,出去再解决便是,反正是您的话肯定能做到任何想做的事吧。”他刻意加重了“陛下”二字,骆闻舟这才恍然将盛灵渊与专制的王权君主联系在一起。

 

盛灵渊忽的又收起了满身的危险气息,嘴角的弧度恢复如初,他温温柔柔的笑:“嗯,借费总吉言。”至于关于“能做到任何想做的事”这件事上,他保持了沉默。

 

费渡便泯了口红酒,愉悦的与骆闻舟碰杯——看来是有意难平啊。

 

—— 是什么事?他轻笑起来,带着点跃跃欲试。

 

他蜷了一下手指,注视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好半晌,略微仰头,眯眼望向半空中起伏的尘嚣。

“人间……”他想,“我这是诈尸了吗?”

 

嗯?之前不记事儿了吗?那现在这样……是想起来了?

 

整个异控局瞬间狂喜。陛下,我们是您的子民啊!你可千万要保护我们!

 

宣玑朝肖征抛了个鄙视的眼神:呵,舔狗

 

肖征:舔到最后什么都有。

 

第一章

 

每一场大火后,都有蝼蚁幸存——题记。

 

首都永安城郊,西山自然保护区。

……这一路上山,宣玑还是出了一身热汗,前头带路的肖主任走路太快,脚底下就跟滚着俩风火轮似的,溜得他脚不沾地,就这么滚到了山顶小庙的后门。

肖主任去开门,宣玑终于喘了口气……

…… “少废话,我一会还有别的事呢,”肖主任开了门,不耐烦地朝他一挥手,“速度点!”

“肖主任”大名叫肖征,三十啷当岁,正装穿得一丝不苟,眉目锋利,像个不好惹的小白脸。

 

“噗哈哈哈哈哈小白脸,”王泽毫不留情的笑出声来,感受到旁边令人难以忽视的视线,他擦了擦眼泪,熟练的转移战火:“没想到宣主任是这么看你的啊肖主任。”

 

宣玑:???王狗害我。

 

还有头发的霸总肖征邪魅一笑:“宣玑你奖金加班费和手机都没了。

 

宣玑:肖爸爸再给我一次机会!

 

看着对面的鸡飞狗跳,郎乔流下了感动的泪水:“父皇你还是爱我的!是儿臣错怪你了!”好歹骆闻舟没有没收过她的加班费。

 

肖征:“到了。”……

……类似于“吸血蝙蝠非法入境”“城市内河出现不明漩涡”“三头水怪事件”等等,都归这个部门管。

除此之外,异控局还是唯一一个“特殊能力者”自治的官方机构。

根据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结果(异控局内部数据),大约有二十万分之一的人口属于“特殊能力者”,简称“特能人”。……

 

 

这一段官方辟谣出来,总算是让默读组相信异控局真的不是某个邪教组织。

 

骆闻舟默默松了口气,幸好对面不是一群神经病,不然他一个正直青春的大好青年要是被神经病给拐跑了那他们家费渡怎么办?

 

 

几年前,他还是肖队长的时候,欠过这货一个人情。……

……还燎没了肖队半边英俊的眉毛。

从此,宣玑算是与异控局结下了不解的孽缘,因为这一手神鬼莫测的纵火技术,他曾经上过异控局的重点观察名单。后来因为履历干净、遵纪守法,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局里又放松了对他的监控,并试图招揽。可惜那时候宣玑还在上大学,满脑子都是“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幻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自认潇洒地给人回了一句“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

然后社会给他上了一课。

毕业以后,宣玑很快发现自己对赚钱的兴趣远远小于花钱,发愤图强之心总被吃喝玩乐中途扼杀,磨砺多年,最大的成就就是接受了 自己没什么出息的事实

 

盛灵渊一挑眉,宣玑就知道这位陛下又要开始了。果然,只听他说:“小妖,你怎的过得如此落魄,看得我都要心疼你了。”然而他嘴角的弧度却微微上扬了一点,实在难为大家要从他脸上看出“心疼”这个词。

 

宣玑面无表情:“担不起陛下您的心疼,要是把陛下你疼死了我不就是罪大恶极了嘛。”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却有那么一点期待,实在难为大家要在上面找到“罪大恶极”这个词。

 

盛灵渊满脸笑意,不跟毛都没长齐的小破孩一般见识……他说:“脱你的福,现在怕是我想死也死不了了。”

 

费渡憋住笑,开口岔开话题,然而他同对面没什么好聊的,于是决定用刚才的话题做开端。他安慰宣玑:“没事儿宣主任,反正你就是出去挣钱和没挣的区别也就是‘等于零’和约等于零’,大可不必为此忧心。”

 

一时之间,空间里除了肖征盛灵渊和个别有钱人,大家齐齐愤恨的注视着费渡,仿佛准备用视线扒掉他高定的西装和低奢的手表。

 

费渡颇有些无辜:“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宣玑咧开嘴:“没有,谢谢费总。有被安慰到。”

 

他报考的是“善后科”,参加了一轮笔试一轮面试。据说该岗位信息挂出来以后,连他在内,全国有六位角逐者有意参加选拔。其中,三位因超龄、不会上网、重要信息填写有误等原因,报考没成功,剩下两位一个缺考,一个面试中不知怎么跟考官吵了起来,不符合该职位“性格随和”的要求。

就这样,一团和气的宣玑躺过了两关,兵不血刃地“斩”了五将,面试时刚说完自我介绍,就被考官拍板录取了。

 

全体:……

 

王泽谴责的开口:“老肖,你是不是给他走后门了?”

 

肖主任毫不畏惧,他高贵冷艳的开口:“是啊。”

 

王泽:……

 

众人:……

 

感情你给人开后门你还挺理直气壮?!

 

肖征淡然解释:“我有这个权力,为什么不能怎么做?”

 

王泽:……你开心就好。

 

宣玑一生下来,眼里就有这本“书”,可能是种与生俱来的特能。……

……作者看起来没什么文化的样子——宣玑年轻时候外语不好,上大学考四级,曾经试图用它作弊,打开《千妖图鉴》盯住试卷,不料这玩意好像还不如他自己认识的字多,对着试卷犹豫半天,最后给他幽幽地飘出了“番邦话”仨字。

它像个蹩脚的游戏外挂,大部分时间都在说废话。比如这会儿,宣玑身在“玄学总部”的异控局大厅,本想打开图鉴,看看这里都有什么他不了解的神奇物种,随着他目光扫过大厅人群,《千妖图鉴》的书页上只会干巴巴地往外蹦“人”字。

“废话,”宣玑腹诽,“我不知道这些叫‘人’?”

图鉴仿佛与他心意相通,“人”字随即消失,然后中二十足地喷出俩字:凡人。

宣玑:“……”


盛灵渊诧异极了,他语气古怪的问宣玑:“你觉得……丹离没文化?”

 

宣玑:我不是我没有。

 

丹离可是号称“智多近妖”的帝师,宣玑哪里敢当着人家的面议论人家老师啊。

 

然而听到千妖图鉴的作者是丹离时,异控局又被惊着了——那可是三千多年前的人物啊!这个宣玑与丹离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他与人皇盛潇是什么关系?


 “这什么意思?”

“说话就说话,少动手动脚的。”肖征拍开他的爪子,“什么‘什么意思’?”

“那个分区——”

肖征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分区?就按着六大谱系分的,怎么了?”

宣玑好奇心旺盛:“什么叫‘六大谱系’?”……

……但很奇怪的,他有时候却又会在一些“众所周知”的问题上缺乏常识。

 

盛灵渊匪夷所思,简直要怀疑异控局是不是小孩过家家的产物了:“这小妖这么古怪,你们竟不曾怀疑?”

 

宣玑伸手戳了戳盛灵渊的手臂:“嘿前辈,说谁古怪呢。”

 

肖征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他试图为异控局挽尊:“当然怀疑过,但是查不出来……”越到后面肖征的声音越小,仿佛是意识到自己的解释更加让人怀疑异控局的能力。

 

费渡看不过去了,开口帮忙:“像宣主任这样的小妖……咳咳,大人物,什么都查不到才是正常的吧?”

 

肖征:我求求您闭嘴。

 

骆闻舟忍无可忍,抬手揉乱费总精心打理的头发:费大爷,行行好放过人家吧。你咋那么损呢你?”

 

费渡打开他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闭嘴了。

 

“那同时有好几种属性的呢?比如又能喷火、又能控制金属、还会飞——”

“那不归我们管,组织关系可能属于马戏团。”肖征感觉他在胡说八道,耐心告罄,懒得理他了,快步走到员工通道尽头的行政前台,敲了敲前台桌子,问:“工号3-1101,名字是‘宣玑’,卡做好了吗?”


这会连骆闻舟的忍不住了,他跟费渡咬耳朵,顺便偷亲了费渡一口……真的是顺便偷亲:“这肖主任也太……耿直了点,人都说这么明白了他还没反应过来?”

 

然而这时老是对人家的费渡又开始给人挽尊了:“这在他们那儿肯定是没有先例的,不然他们也不可能察觉不出来。”

 

盛灵渊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连我也很诧异这小妖居然是金火系……按理说金火应当不容才是。”


宣玑不再琢磨特能谱系的事,美滋滋地上前接过笔,看也没看,就在一堆合同和知情书上“刷刷”地签了名:“我这是不是也算有编制了,以后给户口吗?能在永安市区买房吗?”

“有,给,能,”肖征冷酷地回答,“但你有钱吗?”

宣玑:“……”

 

宣主任的内心受到一万点伤害。

 

宣玑跟领路的前台姑娘打了声招呼,转身往电梯间走去,顺便给肖主任回了一条语音——

“大猪蹄子。”




我的天终于搞完了,以后我还是发图吧。复制到这上面来有好多不一样的,麻烦死了。


   今天我洗菜的时候没注意,摸到一条大鼻涕虫,软趴趴黏兮兮的好恐怖!我爸就在旁边炒鸡,然后我说跟他换他不仅不换,居然还说要是在菜里发现鼻涕虫就喂我吃下去!所以明知道已经洗干净了还是吓得我洗了三四道。而且最后鸡也是我炒,我爸悠哉悠哉看电视去了!

    可恶!抓狂了!

     钰今天真的超倒霉!

     生活不易,钰钰叹气。


   突然想到有个bug回来修一下。费总晕血跳赤渊那里他应该会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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